參加文藝演出的門巴族女子,。(龍君攝)
墨脫縣旁固村門巴族母女倆,,就是當地唱情歌的高手。(冀文正攝)
墨脫背崩鄉(xiāng)有名的門巴族歌手措姆,。(冀文正攝)
跟隨文化學者羅洪忠的腳步,,通過他的視野,,我們逐漸走近了他所看到的門巴族的那些人,那些事,。值得我們期待的事情還有很多,,因此,對于門巴族的探尋還沒有終止…… 西嘎門巴村的兩位門巴族姑娘,,交流情歌是她們生活的重要內容,。
我來到西嘎門巴村時,不期遇上當地村民對唱情歌,。我不懂門巴話,,只好讓當地的一名高中生翻譯,可他也只能翻譯個大概,。我原以為門巴族情歌會從這一代消失,,沒想到從雅魯藏布大峽谷深處遷徙而來的門巴人,依舊喜愛這種表達感情的方式,。
墨脫縣靠南邊的西讓村里生活著4戶珞巴族村民,,其余均是門巴族。對于這里珞巴族,、門巴族的習俗,,劉贊廷曾在《西南野人山歸流記》中有過專門的記載,首次記述了許多鮮為人知的細節(jié):“以強者為官,不奉人委,,性喜私斗,,戰(zhàn)時以女巫降神為帥,以法螺為號令,。以裙為旗,,懸于高桿,旗不偃,,戰(zhàn)死不退,,勝者露野狂歌,敗者執(zhí)酒獻帕……以東皆巢樹而居,,半為裸體,。削竹為箭,編藤為具,。喜戴耳環(huán),,或穿于鼻間,女子以銅鐵為釧,,套于腿腕,,同族婚配,無謂尊卑,?!?/p>
珞巴族、門巴族都有極其豐富的民間文學,,也許是長時間生活在一起,,兩族文化不斷融合發(fā)展,孕育出來的“新品種”如此相似,。如神話《卡讓欣》,,門巴族和珞巴族藝人講述的幾乎一樣。眾多的珞巴族和門巴族神話,、民歌和民間故事,,都深深地刻著彼此影響的印跡,有些很難進行民族的歸屬劃分,。
讓人最難忘的民間文學作品,恐怕要屬兩個民族代代流傳的情歌,,管它是門巴族的還是珞巴族的,。如珞巴族情歌《亞姆》唱道:“釘子釘進木板,板子爛了釘子不斷,;我倆同飲山泉,,泉水干了情意不斷。坎上鮮花萬千,,唯獨嘎朵香艷,;村里姑娘二十,唯獨亞姆心善,?!比粑覀冊賮碜屑殞φ臻T巴族情歌《措姆》,二者是那樣相似:“釘子釘進木板,,板子爛了釘子不斷,;我倆心心相印,縱然分離情意不斷,。百顆星斗中間,,唯獨金星耀眼;百個姑娘中間,,唯獨措姆心善,。”
珞巴和門巴兩族長期聚居在墨脫,,文化交流頻繁,,便形成了文化混融的局面。門巴族將先進的農耕村落文化和較先進的耕種技術帶進了墨脫,,同時全面吸收了珞巴族的狩獵文化,;而珞巴族則在采集和狩獵的基礎上,從門巴人那里學會了耕作技術,,提高了農業(yè)生產水平,。門巴族在信仰藏傳佛教寧瑪派的同時,吸收了珞巴族的原始宗教神祗和巫術活動,;而珞巴族在信仰原始巫教的同時,,也吸收了藏傳佛教寧瑪派的某些教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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